進城后,古稚幾人不禁感嘆這大城市的繁華!
古畫一臉看破,誰讓她曾經也短暫的是一個國家的公主,姜國的繁榮度和紅月王朝也差不了多少。
「天,下,第,一,樓。」
右下角還有一個小小的『古』字,古畫勾起微笑,「走,我們去天下第一樓坐坐!」
古稚幾人也一眼看到『古』字,跟上古畫的步伐。
踏進天下第一樓的那一刻,只覺得古族的經商手段非同一般。
樓里人山人海,有位置的地方几乎都有人,空位上也被人放了牌子表示被人預訂。
整個樓里又正值早飯時間,幾乎滿客。
古畫帶著古稚轉了一大圈,才找到兩張空桌子,還是因為那裡被太陽照著,會影響用餐的心情。
好巧不巧,古畫幾人運氣太好,剛坐下,菜還沒來得及點,寧雪兒帶著一個面如冠玉,眉清目朗,身著雪白錦袍,腰間掛著一枚龍形玉佩的男子坐在旁邊被預訂的桌子上。
「怎麼又是你們!?」 第686章
陳瑜話音剛落,身後就隱隱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。緊接著,又隱約傳來小花和灌嬰吱嘎的驚叫聲。
「小心,下面是岩漿。」慧遠出聲提醒。
「這是什麼味,小花是不是帶錯路了?」諸葛荇似乎在捂著鼻子,聲音很悶。
「應該沒有錯,上面是魔蛟的洞府,誰也不會想到洞府之下另有天地。」崔祛似也不習慣這裡的氣味,他提著嗓子在說話。
「可這裡也太難聞了。」昭僖道:「小花,快點找到陳瑜,我們早點離開這裡!」
魔蛟心中有多少憤恨?陳瑜無法感同身受,但想來它的悲憤、仇恨,絕不亞於紫陽宗陷落時的自己。
陳瑜有翎羽在繞身盤旋,它無可奈何。怨公子繼續攝取它的神源,它眼睜睜看著還是無可奈何。此時就連擁有它部分記憶的陳瑜,也為它感到凄涼,但陳瑜也是無可奈何。
魔蛟近乎透明的元嬰看看陳瑜,再看看安坐輪椅的怨公子,只見它身子一陣模糊,於遠處崔祛等人還在抱怨這裡氣味之時,消失不見。
這是它最後的倔強,它仍是元嬰境界,仍然擁有瞬間移動的能力。至於這次能移動多遠,或許連它自己都不能確定。
山洞裡突然變得安靜,遠處崔祛等人受不了這裡的味道,已經不再開口說話。
杏黃旗無風招展,魔蛟巨大的身體被鮮血染紅,無數道幾不可察的淡淡血絲從魔蛟身上逸出,匯聚於杏黃旗古樸「令」字一尺之外,於怨公子面前凝聚成三個指肚大小的璀璨血團。
「陳公子認為,它此番能不能活命?」怨公子繼續攝取魔蛟神源,打破安靜向陳瑜問道。
「我知道它的些許記憶,更希望它能活著。」收起翎羽,陳瑜雙手撫著腰間銀環,頭也不抬地道:「而且怨公子放心,我不會打擾你攝取神源。」
怨公子看著陳瑜欲言又止,終是沒有作聲,全力催動杏黃旗繼續攝取神源。
陳瑜雙手撫著腰間拇指粗的銀環,他在猶豫,是將銀環毀了,還是抹去方紹的印記?
如今山洞外面定是廝殺慘烈,方紹很可能正在與人鬥法。那麼不論毀去銀環還是抹去印記,激烈鬥法間,方紹都會出現霎那失神。
修士鬥法,霎那間即可決定生死。因此不論是毀還是抹,對方紹造成的影響並無區別。
令陳瑜猶豫的是,萬一方紹命大沒有死,那麼毀去銀環,就是與方紹不會立刻撕破臉,因為他將失去與其對質的證據,可這樣他不甘心。
萬一方紹死了,那麼抹去印記留下銀環,就是擺明了告訴方雍,是他害死了方紹,那時他能不能接下方雍隨之而來的怒火呢?
陳瑜的心思瞬間轉了無數遍,令他本就欲裂的腦袋更加疼痛難忍,令他渾身冒起冷汗濕了衣衫。
一咬牙,陳瑜雙手緊握銀環,強忍著劇烈的頭痛,法力奔涌間,渾身紫霞瞬間高漲,輕而易舉的,迅速抹去銀環里方紹的印記。
他想起礦洞外羅虛之的命令:找機會殺了方紹!
既然有命令,如果方紹因此而死,方雍找來時就把羅虛之給供出去。這樣一來,應該可以更快的覆滅風臨羅氏。如果方紹實在命大,那麼將來時機成熟時,就以銀環這個物證找方紹報仇!
怨公子正在全力攝取魔蛟神源,突然高漲的紫霞令他吃了一驚。他以為陳瑜反悔,終是要出手阻止他攝取神源。
但隨即他先是吃驚,接著頓時惱怒。
沒了方紹的印記,銀環靈氣依舊但尤如凡鐵,被陳瑜很輕鬆的取下。然而就在這時,只見陳瑜臉上神色古怪,匆匆將銀環收起,並且迅速就地盤膝打坐。
他身上的紫霞不止沒有收斂,反而高漲依舊,並且,從他身上傳來濃濃的修為波動,這是即將晉階的徵兆。
剛才在識海中,魔蛟元嬰的本元不斷逸出,被搗藥罐杵碎之後,魔蛟的記憶歸陳瑜識海,其精純的法力,散入陳瑜的四肢百骸。如今銀環被取下,就像疏通了河道,那些散於奇經八脈四肢百骸的精純法力,頓時毫無阻礙的盡數向巨柱道台涌去。
只瞬間,巨柱道台上就多出第三十一道似年輪般的刻痕,然後是第二道……
轉眼間,這年輪就增長到第三十五道,而且並沒有要停止的跡象。
這個山洞裡雖說氣味令人抓狂,但靈氣之充沛堪比羅嘉昕的靜室。隨著陳瑜潛心打坐修鍊,濃濃的天地靈氣瘋狂向他涌動,以至於發生了令怨公子吃驚的一幕。
陳瑜身上可達丈許規模的紫霞,被涌動的天地靈氣攪擾,竟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無數氣旋。這些紫色氣旋像是活了過來,一個個移動著位置,像是蓄勢待發的術法,在陳瑜身外形成一道特殊的屏障。
「陳瑜怎麼又在晉階?」眾人終於趕來,崔祛驚呼一聲,旋即看向一旁怨公子,怒道:「你對陳瑜做了什麼?」
「什麼叫我做了什麼,你看看他對我做了什麼?」怨公子也怒了,他坐在輪椅上身子前傾,全力催動杏黃旗,令旗面更迅猛地飄動,甚至發出響亮的獵獵聲。
怨公子確實非常惱怒。因為陳瑜晉階時,他身外那團紫霞打著密密麻麻的旋兒,吸引吐納的不止是天地靈氣,還有怨公子以困龍陣從魔蛟身上攝取的神源!
「這些血絲……是神源?」慧遠大為驚詫,他眼角泛著金芒,仔細看了一會兒不太肯定地問道。
諸葛荇、昭僖、景蕊和崔祛聞言,各自或功聚雙目,或施展特殊瞳術看去。果然,通體殷紅已經極為乾癟的魔蛟身上,一縷縷微不可察的血絲被杏黃旗攝出。然而除了向怨公子匯聚之外,竟有小部分通過紫霞氣旋,鑽入陳瑜的身體!
小花和灌嬰吱吱嘎嘎的大叫,陳瑜太不地道,沒等它們就晉階,如今有了神源這等好處,卻沒有分一些給它們。
昭僖、諸葛荇和景蕊限於眼界見識,他們看著怨公子面前已經有三個指肚大小的血珠。此血珠璀璨奪目,帶著凝而不散的清香,隨著體積不斷積攢,一股若有若無的神聖氣息撲面而來。他們知道這定是了不得的寶物,但他們不知道神源對修士有什麼好處。
「可這是魔蛟的神源啊!」崔祛明顯知道的更多,因此更加不可思議,道:「陳瑜憑什麼可以攝取,而且他在吸收!」
「《紫陽真訣》!」景蕊想起陳瑜初至風臨城,方紹和羅嘉昕都想從他手裡得到這門功法,因此道:「定是魔蛟發現他的功法太特殊,剛才才會看了他一眼!」
「什麼看了他一眼?」怨公子繼續催動杏黃旗,一邊和陳瑜搶奪神源,向景蕊問道:「魔蛟奪舍陳瑜,是精心準備而不是隨意選擇?」
「陳瑜竟被奪舍?」崔祛大驚,不由得看向自己左肩上的小花。
小花沒死,它懵懂的小眼睛里滿是無辜,此時看看正在打坐的陳瑜,再伸出兩隻小爪子在自己身上一陣摸索,它能夠確定,自己還活著。
「這位陳公子太邪門,元嬰境界的魔蛟不但沒能將他奪舍,反而把自己弄地極為虛弱,剛才見你們來,它的元嬰已經逃了……」怨公子簡單介紹一下,向崔祛等人問起魔蛟抓陳瑜的經過。
他們先入為主,同時也是陳瑜的表現太離譜,包括怨公子都認為,陳瑜能吸納魔蛟的神源是因為《紫陽真訣》。
但他們都錯了。
這個夜晚,只要是元嬰境界,不論修士還是妖修,只要看陳瑜一眼,任何人都能看出陳瑜有別於常人的巨柱道台,這才是魔蛟擒拿陳瑜並且要將他奪舍的唯一原因。
再有,當初元州修士降臨西北,以雷霆之勢毀了掩月宗之後,他們在山中挖了一具真仙屍體。紫陽宗覆滅的那個晚上,天空出現一位宣節校尉,只遙遙一拳就將真仙屍體轟地粉碎。
而仙屍被毀的霎那,眉心一滴血精炸作千萬血絲,其中兩條血絲不知不覺中融進了陳瑜丹田,另一條融進了陳瑜的乾坤戒。
那可是一滴真仙的血精啊,只一滴,就維持著仙屍的肉身無數歲月里不腐不敗,更令他被挖出來后,只憑肉身之力一拳就擊碎紫陽宗的護宗大陣。
魔蛟境界再高,它到底只是元嬰,與真仙相去甚遠。陳瑜連真仙的血精都能吸收,更何況只是元嬰境界區區妖修的神源?
可陳瑜為什麼,既能吸收真仙血精,又能吸收元嬰大妖的神源?
因為陳瑜太特別。
十歲那年初冬時節的傍晚,一棵會走路的柳樹轟隆隆奔行而來,父親陳良受到驚嚇,壓制多年的傷勢瞬間爆發,於當晚去世。
恰逢山賊闖入落溪村,陳瑜和劉可城逃命時走散,他又困又餓飢不擇食之下,誤服一株修仙界最常見的地靈根。
地靈根再是常見,那也是修仙界的東西,即使修士不經煉製而直接服用,境界高也就罷了,若境界太低直接爆體而亡都是常有之事。
可陳瑜服之,除了渾身燥熱,並且因這燥熱給昏了過去之外,再無不適。
那日,師父陳三思斬殺柳妖收陳瑜為徒,從此,他才踏上修仙之路。
也就是說,排除典籍所記載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傳說,陳瑜很可能是修仙界有史以來,第一個真正因誤服靈藥而踏上仙途之人!
他的丹田本就有別於常人,誤服地靈根沒有爆體而亡,承受了仙屍血精而至今一無所覺。更何況所謂元嬰妖修的神源聽著唬人,也確實算得上修仙界至寶,然而與仙屍血精相比實在上不得檯面,那麼將其吸收又有何不可?
崔祛等人簡單的說起陳瑜被魔蛟看了一眼之事,此事並不涉及機密,而且很多人留意到這一幕,因此他們也不做隱瞞。
怨公子聽的很仔細,但他更多的心神,卻是用來催動杏黃旗攝取神源。他不甘心,自己如今這具肉身虧空太嚴重,他花費了大量心思和手段才弄來困龍大陣,好不容易逼出的神源,卻被陳瑜橫插一手搶走一部分,此時別提他心中如何鬱悶。
而對於這一切,正在潛心晉階的陳瑜,就像得了仙屍兩縷血精一樣,他此時其實一無所覺。
(未完待續)
。 作者:悍然為自己拉票,拉收藏!這幾天我在兩宋元明的熱門分類推薦里,請有票的送幾票給我,也收藏一下,讓我不至於看起來太慘。謝謝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且說,眾人正在討論的時候有小校來報,武世權來了。
武世權自從南京別了管效忠,一路朝著崇明而來。還沒到崇明就聽說崇明的大軍朝著南京去了。
武世權得到消息大驚失色,還沒有與李存真談條件這李存真就討伐南京了,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啊?他趕快又折返回南京。可是到了南京聽說李存真只是在南京江面稍作停留就朔江而上了。這又一路追來,終於在蕪湖追上了李存真。
「這傻逼現在來添什麼亂?」趙無極沒好氣地說道。
李茂之說:「他來做什麼?難道清廷願意和我們交換俘虜了?」
小校說道:「這我就不清楚了,武世權說有機密大事商量。」
常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:「就他?能有什麼機密大事?哪有那麼多機密大事?你告訴他,讓他滾!像屎殼郎搓的那個糞蛋子那樣滾,有多遠滾多遠!」
李存真止住小校說道:「讓他進來吧!」
「老大,你身子行嗎?」常坤問。
李存真笑了笑說道:「有什麼不行的?感冒而已,又不是要死了?我還得好好演好這場戲呢。你們都出去吧。李茂之、常琨和趙無極留下。」又對趙無極說道,「來,幫我把衣服穿好,弄得威嚴一些。」
十五分鐘后,趙無極喊道:「把那滿清的狗奴才給我拎過來!」
武世權一見到李存真,嚇了一跳。此時的李存真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,黑帽白衣,好一番山大王的氣象。武世權見了,不敢抬頭。立刻單膝跪地,來了個標準的滿清禮節,口稱:「見過大頭領。」
李存真說道:「我猜你心裡一定吐槽我是『盜寇』吧?別跪著了,起來吧,別把膈勒伴兒跪禿嚕皮了。」
吐槽?這是什麼意思?武世權心中納悶:膈勒伴,禿嚕皮?怎麼都搞不清楚李存真在說些什麼,但是武世權站起身來神神秘秘地說道:「大頭領,小人有要事與你相商。」
李存真明白這是讓他屏退左右,但是李存真卻說:「這都是我的心腹之人,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。」
「是!」武世權說道:「我回到江寧見了提督管效忠大人。」
「你見他還有用嗎?他不是被發配了嗎?」
「還沒有,還沒有!」武世權帶著一副笑臉繼續說道,「管效忠大人希望大人能和他打一次假仗。」
「假仗?」
「是的,假仗。」武世權神神秘秘地說道,「就是請大頭領領軍攻打江寧,然後與管效忠大人會戰,然後假裝敗退,讓我家大人獲得一份守住江寧的功勞。同時在敗退的過程中把那二百五十個滿洲兵留下,算是我們大人救出來的。」
「不行!」李存真斷然拒絕,「你走吧!我不殺你,你回去告訴管效忠那條老狗讓他少在那做白日夢了。他被清廷收拾是早晚的事,他的妻子兒女都將淪為奴婢。他一輩子為滿清賣命,自己收穫的就應該是這個下場。還想跟我談這談那,他也配?呸!」說完,李存真一口啐在地上。
「滾,快滾!」李茂之等人在一邊一起叫囂。
武世權一見大驚,趕快先給李茂之等人行禮,然後趕快跪在李存真面前哀求道:「大頭領,大頭領息怒。聽奴才慢慢說。」
「還說什麼?還有別的什麼事?」
「有事,有事!」
李茂之怒道:「打假仗幫管效忠脫罪,再把滿洲兵還給你們。你當我們是傻子嗎?」
「不,不!奴才從來沒有這麼想過。只不過交換條件還沒說。」
「快說!」李茂之怒喝道。
武世權趕忙說道:「我家大人說了,只要大頭領願意配合,我家大人保證放了甘輝、余新等將。」
李存真笑了笑問道:「就這個條件?」
「啊,就這個條件!」
「你媽啊,我草!」眾人在旁邊紛紛罵了起來。
李存真趕快伸手示意,然後手指勾了勾讓武世權靠近他,武世權趕快膝行上前,李存真盯著武世權的眼睛說道:「我告訴你,我說的是用二百五十個滿洲兵換國姓爺的人,不僅包括甘輝、余新這些將領,還包括被俘的將士,當然了我這裡也有你們的俘虜,咱們公平交易,一個換一個。我主要就是要國姓爺的將領。你們這些滿洲人的奴才應該明白,你們的滿洲爸爸命金貴著呢,你知道這一百五十個俘虜裡面有多少跟鰲拜、索尼、蘇克薩哈是親戚?你要是成功換回了滿洲兵,這些人在北京的重臣那裡美言幾句,你們再多送點禮,興許事就成了,用不著發配給人當包衣奴才了,這不用我教你吧?我的要求並不過分。至於陪你們打假仗根本不在談判之列。我告訴你們讓我陪你們玩打仗,轉悠半天就得到個甘輝、余新這些將領?忽悠誰呢?三歲小孩過家家也沒這麼乾的呀?我告訴你,我不陪你們玩,我看那管效忠老狗怎麼死?想要讓我陪你們玩,你就得捨得代價。甘輝、余新這些人,我現在告訴你,那是延平郡王的人,關我什麼事?你們願意換就換,不願意換就拉倒。要我打假仗,還得輸給你們,憑什麼?長得美呀?」
李存真把拳頭放在嘴邊咳嗽一聲,用力清了清嗓子說道:「南京城裡達官顯貴有的是。郎廷佐、蔣國柱、喀喀木,哪個我不能談,非要管效忠?可笑!還得玩打仗,太麻煩了。要不你回去吧,告訴管效忠一路走好,我就不送了。我自己去和郎廷佐蔣國柱談好了。」
你不是說什麼條件都可以談的嗎?武世權心道,怎麼這會好像柴米不進?不過他腦子還算靈活,稍微轉了轉眼珠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,趕忙說道:「不要,不要,大頭領先不著急找郎總督和蔣巡撫。其實,大頭領說的是,這打假仗確實不太好操作。但是大頭領,我家大人現在畢竟還是江南提督,手中還是有兵馬的,再說梁化鳳不都已經被擒拿了嗎?要談還是和我家大人談的好。我家大人說了。如果大頭領肯幫忙,從今往後在江南地面上,大人願意在崇明就在崇明,願意在松江就在松江,我家大人定然不會與你為難,如何?」
「崇明、上海、鎮江這些地方我李存真想去就去,還用你個管效忠擔個什麼心?他忘了自己被活捉時候的慫包樣兒了?手下敗將!我李存真在道上混,難不成還他媽的用他來罩著我嗎?呸!」
武世權見左說不行,右說不通,便著了急說道:「大頭領,怎麼說你與我家大人也是老相識了。我家大人可是誠心與你合作,還勞煩你給指條路。怎麼才能信任我家大人?」
李存真冷笑一聲說道:「信任?哼!武世權,你給我整明白了。現在是他管效忠要桿兒屁著涼死翹翹了,是你們奴才求著老子,小命都在老子手裡,明白嗎?還真以為是跟你做買賣呢?真把自己當人了?擺正自己的位置!」
「明白,明白,奴才全都明白!還煩請大頭領看在咱們老相識的份兒上,救我們一救,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。只要讓我家主子過了這一關,必定從此以後供著大頭領的長生牌位,逢年過節都給大頭領燒紙。」
「去你媽的!」趙無極大怒,一腳踢在武世權的肩膀上,把武世權踢了一個跟頭,「給你自己燒紙吧!」
武世權也不惱,趕快一咕嚕爬起來,手腳並用爬過來,在李存真腳下不住地磕頭說道:「奴才不會說話,大頭領息怒,息怒。奴才的意思是大頭領要是救了我們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,再生父母啊!」
近期留言